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陆薄言在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跟穆司爵一样，如实告诉苏简安和苏亦承。

是啊，他们都在一起。

陆薄言本来还想跟苏简安解释一下她岗位调动的事情，但是看苏简安这个，好像根本不需要他解释。

穆司爵正视着阿光，不答反问：“我哪里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？”

洛小夕凌|乱了。

穆司爵坐在床边，抓着许佑宁苍白细瘦的手，目光都比往日清明了不少。

跟苏简安和洛小夕表情相似的，还有西遇。

毕竟，康瑞城这种人，留下线索的可能性太小了。

陆薄言和唐局长又回答了一些其他问题，记者会才落下帷幕。

他做到了。

“我当然不怪你。”唐玉兰说，“康瑞城确实该千刀万剐，但沐沐是无辜的，沐沐不该为康瑞城的错误付出代价。还有，不要忘了，不伤害无辜，是你爸爸一向的原则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，用手脚压住陆薄言，“流氓！”

“沐沐，”康瑞城厉声问，“你今天去医院，是不是碰见了其他人？”

“城哥，”东子闷声说，“这一次的事情，是我们考虑不周、行动不力，让陆薄言和苏简安钻了空子。下次，我们直接给他们来个狠的！”

高寒眼睛一眯：“康瑞城知道你们来警察局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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